能改名换姓。如此一来,难度可想而知。
“有,有。老婆子记得,小孙孙左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个月牙形的粉色胎记。还有右边屁股上也长了颗痣。”
吕迎春听钱奶奶这般说,脸刷的一下红了。就连赵清山跟田学家,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反倒是赵清茹跟个没事人似的。要不怎么说这个时代的人就是比较单纯咧。
“行,我都记下了。回头我就托人先试着找找看。”赵母稍稍清了下嗓子,“只要人还活着,多半能找到。”
“老婆子在这里先谢谢了。”说着,钱奶奶作势便想下跪,被眼疾手快地赵清山一把给搀扶住了。
“钱奶奶您这是做啥?”
“可不是。您是汝儿的干/奶奶,轮辈分那边是我的干/姆妈了。”赵母搀扶着钱奶奶坐下,轻声道。
“汝儿,你那锅里是不是熬了什么东西。我闻着肚子都有点儿饿了。”
“赵姆妈,小汝熬了腊八粥了。您饿了么?我立马给你盛一碗来,让您好好尝尝。”
“啥?汝儿会做饭了?这我可得好好尝尝。”
“我说迎春丫头,你可不能偏心眼儿哦。”心情大好的钱奶奶眯着眼,很是难得地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