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打发了出去后,便关上的房门,随后径直走到赵母跟前,将赵母手里的枕头给换了下来。若再让赵母砸下去,外头的枕头套该破了。到时候满屋子鹅毛,就更好玩了。
“姆妈,你还想跟爸过不?”赵清茹顺手拿了根四方凳,坐到了赵母面前。之所以这么问,自然不是无的放矢。
赵清茹记得前一世时,她陪自家婆婆忆苦思甜,婆婆曾跟她提过自己的姆妈。据说当年家里频频出事后,赵母便跟赵父离婚了,没过多久便嫁给了一位外交官。比起自家婆婆兄弟姐妹三个,赵母这一生无疑是幸福的。能找到一个读懂她,宠爱她,珍惜她一辈子的男人。即便那个男人,长得不如赵父英俊潇洒,不如赵父有权势,可那又如何。
赵母的性子,属于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虽说这会儿赵父跟那朵老白莲花杜娟儿没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只怕这次赵母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很多大的矛盾,都是长年累月一点点小矛盾慢慢积攒起来,从量变到了最终的质变。
如果说这次闹到最后真的引起了家变,只怕不仅仅是赵母对赵父的不满,更多的估摸着还是赵母对自己当年有眼无珠引狼入室的忿恨。这种忿恨,一点爆发,无异于火星撞地球的威力。
“汝儿,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