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米粉是前些日子,赵清茹跟吕迎春抽空跟钱奶奶学的,将新鲜的小麦黄豆番薯等磨成粉,小火炒熟。想吃时,用热水一泡,泡成米糊。味道如何姑且不说,倒是挺耐饥饿的。
赵清茹对所谓的炒米粉自然挺熟的,不就是几十年后,所谓的代餐粗粮嘛。其中最熟悉的一个口味当属那个红豆薏米粉了。赵清茹乘势就将秘密仓库里的那几罐红豆薏米粉偷渡了一罐出来,混在了新加工出来的米粉里。
味道也就那样了,不过在泡的时候,又额外多了几分红豆香。
“妹子你这是泡得啥?怪香的。”坐在赵清茹对面的一个中年妇女嗅了嗅空气中的那股子清香味,问道。
“炒米粉啊,里头就是大豆小麦这些。”吕迎春往自己的搪瓷杯里舀了几勺炒米粉后,又往里头冲了些热水,一遍冲一遍快速搅拌着。随着吕迎春的搅拌动作,诱人的香味更浓郁了。
“不能吧,我闻着肯定有红豆……要不妹子,你让我尝尝,猜对了没。”
“……”
炒米粉并不算什么稀罕物,按着钱奶奶那说法,基本家家户户会知道怎么做。坐在对面的那位中年妇女这般急切,打着怎样的算盘,赵清茹三个又不是傻。原本出门在外,分享一下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