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想他深更半夜暗搓搓地跑来晒谷场,好死不死地遇到了打着同样目的的隔壁徐婶子不说,要命的时,打开防雨布,那十几个竹筐里竟然一粒稻谷都没有。最诡异的是这会儿除了一个竹筐里少了一半外,其他竹筐里莫名不见的稻谷又神秘地出现了。
若只是田学家一个人,或许可以当做酒喝醉了,烟花了。可当时可是跟隔壁徐家婶子一道,两个人四只眼睛,甚至还十几个竹筐都细细检查过。现在竟然还让人给拍了照片。这要是还猜不到是谁在背后搞鬼,可就真的白活了十几年了。
田学家抬头看向赵清茹这边,望着眼前这张脸色有些晦暗的精致小脸,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这是在报复,而且毫不掩饰的算计着他。这几个月,田学家也知道自己不止一次跟人一道喝酒时借着酒醉,将赵清茹兄妹俩的情况往外说,真真假假都有。开始时,田学家也担心,会不会惹来麻烦,可时间久了也没见一丁点儿动静,这胆子自然是越来越大。
田学家也不觉着自己这么做什么错,哪个不说他人是非,又有哪个不被人说是非,老百姓嘛,闲来无事说点儿家长里短的事儿,这不是很正常嘛。难不成就他赵清茹兄妹俩格外精贵不成?还不让人说道了?
还有那稻谷,就拿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