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认出那人。走近了才发现,又是一个老熟人。
好吧,其实也不是很熟。在火车上见过几面,也曾一道在县里的招待所住过一晚上的张红梅。自从张红梅跟自家青梅竹马的“中/苏友好”杨民苏去了桃坞村后,赵清茹再没见过这个张红梅。这会儿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儿,张红梅正哭得伤心。
赵清茹若之前没有借资料给徐大杨跟钱东方几个,或许对杨结巴杨劼的印象,永远停留在“说话结结巴巴”上面。实际上,杨劼平日里说话确实结结巴巴的,可一旦牵扯到数理化有关的事儿上,那口才简直就是安装了俩发动机,别说一丁点儿结巴都没有,而且思路清晰,条理分明,整个一超级大能爱因斯坦附身。
真真验证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赵清茹原以为那个田学家在数理化方面很有天赋,事实上,跟杨结巴一对比,一个是有天赋,另一个则是天才,反正比她这个只能在人间混的渣五高能N倍。不幸中的万幸,可能就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次高考,数学真心不算太难。而赵清茹只需要攻克一门数学即可。
“杨结……哥好。”因为混熟了,平日里赵清茹偶尔也会直呼杨劼“杨结巴”,当然,当着外人的面,赵清茹还是很懂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