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城市里。
王家人大致了解了三海表哥家中情况后,自然不愿意自家从小娇养的闺女就这么嫁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白斩鸡”。即便那家伙是从魔都这样的大城市下乡到村子里,现在不也面朝黄土背朝天,乖乖地下地干农活养活自己嘛。
可王家人再不愿意,也拗不过自家闺女死活要嫁给三海表哥,甚至还不惜以死相逼。这让王家人很是头大,却也让正处于人生低谷失意期的三海表哥甚是感动。这一感动不要紧,正处在热(发)恋(昏)期三海表哥忘记了二舅妈在三海表哥上山下乡临行前的叮嘱,先来了个生米煮熟饭,之后拿出了徐外公跟徐外婆给自家每个孙子的成年(创业)红包,自作主张地下了聘礼。
王家人见三海表哥如此大方地拿出了一千块钱当聘礼,再加上也已经成了既定事实,都被弄大了肚皮儿,便只好陪了嫁妆,在村里摆了酒席。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农村,摆了酒席便算结婚,多数时候不会去费那功夫赶去乡里扯什么结婚证。家里的孩子十来岁了,父母没扯结婚证的,都不在少数。若不是去年运动结束了,徐家动用了关系,想方设法地将之前上山下乡的几个孙儿都陆陆续续地给弄回了魔都,王凤娟或许还不会那么快地跟三海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