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只怕心底会更不满些。
站在书房门口的赵清山敲了敲门,得到里头徐外公的应允后,这才挪进了屋子。之后的半小时,赵清山都是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地解释了半天。书房里,弥漫着一股低气压,用暴风雨即将来袭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这不,正当赵清山以为沉默了老半天的徐外公应该不至于发火时,只听得“啪”地一声,脚边多了一摊碎瓷片。老爷子顺手将拜访在手边的那只景德镇官窑出品的芙蓉花瓶给砸了。虽然只是解放前,清末明初时期的摆件,可好歹也是官窑难得的精品。怎么也得好几百大洋。最主要的一点,这美人花瓶一共有四只,分芙蓉、芍药、牡丹以及石榴。现在少了一只,显然就不成套了。
由此可见,徐外公有多生气。暴怒下的徐外公都开始用魔都话教训赵清山了。
“阿拉珍囡儿哪能生养出弄这个样子个一根筋的儿子出来的?撒事体伐好学,偏偏要学侬个老头子?现在还把汝儿保命用个最大底牌给泄露出去?噶头(这么大)的事体为啥体伐早点讲出来?系伐系要把汝儿作死了,(才)高兴了?”
“俄阿公……”
“侬伐要喊阿拉‘俄阿公’,阿拉么侬葛个样子个外孙子……”徐外公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