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一世相比,稍稍有所变化。可对于那些经历了过去十年折腾的绝大多数人而言,不仅仅是观念尚未完全扭转过来,关键还是一个担忧。生怕秋老虎又来个回马枪,再肆虐一回。
其实金卫红心里也挺担心的。若不是家里头各种矛盾激发,甚至一触即发,有点点退无可退的味道,金卫红也不想让自家男人带着俩孩子来燕京。爹娘跟哥哥们纵然疼爱她,毕竟还有嫂嫂们跟侄子在,这手心手背总归难割舍。
好在金卫红挺过来了。尤其摆摊第一天,见到自家男人一脸按耐不住的兴奋回到家里,从腰间的小口袋里掏出两大把钱来时。即便多数是零碎的毛钱,金卫红知道这次她赌赢了。
因为这件事,金卫红对宿舍里那个年纪最小,叫赵清汝的室友,又有了新的认识。其实金卫红对赵清茹这个瞧着便知道家境应该很不错的小姑娘,虽不至于讨厌,可要说喜欢显然也谈不上。
上学期,头一回接触那会儿,金卫红便对赵清茹那个明显是用全新布料加工成的床帘子印象太过深刻,虽不至于像杨洁那般有嫉妒的情绪,对彼此的好感也有明显的影响。金卫红几户可以十分肯定,赵清茹多半是没吃过什么苦,哪怕真如她自己所介绍的那般,曾经上过山下过乡当过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