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茹跟钱沂南俩人拎着行李,一前一后回到了宿舍。才开门,差点就跟正端着大半脸盆脏水,准备去洗漱间倒掉的陶悠然撞了个正着。
“清,清汝,沂南,你,你们暑假去非洲了?”陶悠然生生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把手里的脸盆给摔了。
“干嘛去非洲啊。”赵清茹伸手托了一把脸盆,顺势侧过身,让出了位置。走在后面的钱沂南咧嘴露出八颗洁白的贝齿,吹了一下额前刘海,笑道:
“姐们这是健康到不要不要的古铜色,好不容易才晒出来的。”
“那是你,我可没打算晒成这样。”赵清茹会回头没好气地白了钱沂南一眼。回想起过去的两个月,那销魂的日子过的,赵清茹只恨得牙痒痒的。那疯唐子,就是唐越宋那疯子,也不晓得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抽抽地将才放暑假的她还有钱沂南,两个人给弄晕了,然后丢进了特/种/部/队里,进行针对性非常强的训练。
不过短短两个月时间,就将俩如花似娇的小丫头,生生改造成了狗尾巴花。从某个角度看,用狗尾巴花来形容,已经相当美化了。若只是变成非常健康的巧克力色也就罢了,偏偏这色儿染得不够均匀,更像是双色馒头,一截跟一截对比鲜明。
饶是赵清茹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