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赵清茹后,努了努嘴,好奇地问了一句,“哎,你家小弟怎么披麻戴孝了?”
“别提了。某朵花跟老爷子说什么自家爷爷可怜,连个送终的都没有。就过来借了个孙子。”
“……”钱沂南嘴角微抽了一下,暗道这孙子也能借?
“原本还想借大哥来着。小伟这是躺着也中枪,倒霉催的。”
“果然没按什么好心。”钱沂南转念一想,便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你就这么放任那朵破花?”
“要不然咧?”赵清茹反问道。
“嘁,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你手上还捏着她最大的一个把柄,随时可以置她死地的嘛。怎么,现在心软了?”钱沂南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清茹,有点不太相信想来肉食动物的自家好友竟然破天荒地改吃素了。
“检举揭发了又如何?老爷子还在呢。到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岂不更可怜了?”
“随便你。”钱沂南耸了耸肩,在前来悼念的人群里见到了玩伴儿,便丢下家属的赵清茹,迎了上去。
“嗨,我说清汝,你家小弟怎么披麻戴孝了?”又一个小辈级代表走了过来,问了同样的问题。
“别提了……没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