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偶尔去翻阅一下之前偷偷拍的照片,赵清茹都快记不起自家好友吕迎春的容貌了。
好歹,赵清茹还记得吕迎春的生日,所以这一次哪怕知道自己频频请假,学校已经有了意见,也还是坚持请假。要说赵清茹也确实够另类的,整个一通报批评的典型,尤其在整个学校全体师生抓紧一切时间努力充实/传授更多知识的大背景下。
明知故犯的赵清茹显然也顾不上这些了,下定决心后便拿着行李,连夜坐火车直奔山城。原本是想独自前往的,现在能诱拐到周文涛同行,心里那丝忧伤倒是冲淡了不少。唯一比较遗憾的可能还是不能搭乘飞机,要不然也不用将大部分的时间浪费在了路上。
还算顺利地挤上了火车,找到了卧铺位后,周文涛贴心地将行李塞进行李架上,随后从随行的那个背包里翻出一个空的盐水瓶。
“清汝,你先上去吧。我去把盐水瓶灌上热水。虽说已经三月底了,晚上温度到底有点低。”
“好。”赵清茹脱下了自己脚上的皮鞋,随后手脚利索地爬上了上铺。这一次,时间仓促了点,所以只买到了一张上铺一张中铺,并没有买到软卧车厢。
正坐在对面卧铺下铺的是一个年岁看起来至少五十开外的妇人,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