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钱沂南擦所谓的防晒霜的陶悠然疑惑不解地看向赵清茹。
“就是你们家那边,在火车站附近的那招待所。是吧,清汝?”钱沂南倒是隐隐猜到了什么,反问了一句,“清汝,事儿了解了?”
“差不多吧。”赵清茹翻了一个身,改趴在柔软的垫子上。既然要晒日光浴,自然得晒均匀了,要不然……黑白配什么的,最是讨厌了。
“其实我跟沂南那天找到那家招待所时,就觉着地理位置真心不错。距离火车站很近,步行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样子。可惜不管是硬件设施还是软件设施都差了点儿。”
“所以……清汝你的意思,是让我妈妈将那招待所盘下来?这怎么可能?那可是官家的东西!而且……而且我家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因为一直跟着赵清茹,再加上读的又是英语专业,多多少少会接受到一些西方的东西,陶悠然的某些思想观念已经远比这个时代的人要更先进些。
“其实我一直就觉着这女人,不管生活得如何,都得有自己的一份事业。或者应该说,得有自己的一片小天空,充实自己。谁规定女人就得在家带孩子做家务,伺候老爷们?”在家围着锅碗瓢盆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熬成了黄脸婆,回头让外头年轻的小三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