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角落突然冒出来的大妈,左手手臂套着个大红色的袖套子,还没等所有人回过神来,手脚甚是利索地撕下了一张罚单。
“涛涛啊,你还不赶紧的过来把钱交了。”罚款自然是不敢不交的,可一上来就三块钱,可是让初来乍到的周家亲友团们好生肉痛。
当然,也不单单只有肉痛。像周母妹妹,也就是周文涛兄妹俩的小姨一家,除了幸灾乐祸外,还在一旁暗暗观察着。毕竟他们打的主意跟以周家老太太为首的周家亲友团是一样的。在蛋糕有限的情况下,自家能不能分一杯羹,具体又能分到多少,这就是个非常高深的问题了。
这一路,两方人可是明里暗里噶了一路的苗头了。
“哥,别管。”周文燕拉了一把自家大哥,随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小婶,谁不讲卫生,就该谁罚钱呗。”
“燕燕你这阿囡怎么噶伐懂事体(怎么这么不懂事),身上不是没带零钱嘛,怕人同志找不开啊。”周家小婶白了周文燕一眼,朝着周文涛频频使眼色。
“找的开,找的开的。”一旁的大妈咧着嘴笑道。常见在火车站抓典型的大妈本就是人精一个,在此之前又怎会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口袋里,别说几块钱的零钱了,就连几分钱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