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大院赵家那边,类似的事儿也同样正发生着。拿着一堆脏衣服的钱沂南很是小心地关上了房门,房间里赵清山那鼾声犹如在打雷。
“睡了?”见钱沂南下了楼,还没睡觉的赵母轻声问了一句。
“嗯。我瞧着这次是累坏了。幸好把大宝跟小宝挪到清汝那屋子里,要不然一准被吵醒。”钱沂南扯出一抹笑容来,多少有点心疼。
“能回来过年就好。”赵母本想安慰自家儿媳妇几句,可话到嘴边也是不晓得从何说起。该讲的大道理其实都知道。
在华夏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春节无疑是一年里最隆重的一个节日。赵清茹之前对于过年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儿时跟自家的养父母一道守岁上。毕竟随着年岁渐长,年味越来越淡了。年三十守着电视机看春晚或许已经成为了习惯,再来便是贴春联拜年拿红包。
看春晚什么的,估摸着还得等明年,不过贴春联这些完全木有问题。按理年二十八时贴春联跟窗花,考虑到周文涛还没回家,便生生往后挪了一天。
这不美美睡了一晚的周文涛像是充电完毕似的,天还没亮便精神百倍地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瞧见了睡在身旁的赵清茹。望着心爱之人那睡容,周文涛突然觉着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