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涛一下子让赵清茹给质问得哑口无言。
“还有你们这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左邻右舍。方才看到那个老虔婆倚老卖老打我家呆子时,怎么不直接上来将人拉开?一个个轻飘飘地说几句‘差不多就行了’,这会儿子倒是知道充大尾巴狼了?感情你们的良心都是分时间段,因人而异是吧。”
“你这女同志,怎么说话呢。”一旁被说中事实的一位中年妇女,忍不住为自己辩白了一句。
“实话实说。要不然,这位婶子你敢不敢拿你爱人的工作还有你家孩子发誓。你方才在旁边没有幸灾乐祸,没有挑拨离间?!”
“你,我,我干嘛要拿我家老于还有孩子发誓?!你,你这是搞迷信!搞迷信你知不知道?!”
“这是迷信么?做人坦荡荡。若是没做过亏心事,自然不用害怕毒誓应验了。”赵清茹无所谓地笑了笑,“看来是不敢发誓了。那就给姑奶奶我闭嘴!”
“顾副所长来了!”
这一声所长来了,对于在场所有人,除了赵清茹以外,都犹如天籁之音。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中午的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家里煮饭吃饭去?!”某位刚刚上任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