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人……”赵清茹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相信年纪好歹比赵清茹年长十几岁的宋老师一定能理解。
早过了不惑之年的宋老师正值壮年,可谓上有老下有小,家里的顶梁柱,确实最能理解赵清茹的选择。换做旁人,或许还会为了评职称在家庭跟事业之间摇摆不定,为了能多拿点儿工资,牺牲掉家庭。
宋老师很早就知道,如果整个外语系里,哪位老师在职称竞争上最不需要提防,那个人肯定小赵老师。按着人家那家世,根本就不需要在某些个虚名上浪费时间。宋老师何尝不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教书育人。问题可能么?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外头的物价一天天有变化,现在都市场经济了。
“不管怎么说,小赵老师,你这段时间还是悠着点。若是小高老师回学校了,能不计较就别太计较了。”宋老师早早地在赵清茹这儿打了预防针。
“我省的的。”赵清茹笑了笑,应道。
其实这些年,这位高老师一直暗暗地跟赵清茹噶苗头,既不傻又不瞎的赵清茹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只不过平日里一来她也忙,再者虽说同在一个外语系,毕竟不是同一个专业。唯一比较遗憾的就是好死不死在同一个办公室里。
本质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