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因为自家老伴儿先走了,让她最近这段时间心情难免有些低落伤心,连带着身子骨也开始犯懒。
赵清茹摆了摆手,示意小余几个先离去,等到屋子里再没外人,这才附在老太太的耳边,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你这丫头……你让老婆子说你什么好。”赵家老太太手指着赵清茹,一时间也确实想不好该说什么好了。
“奶奶,这事儿可不能怨我。当年,我可以当薛晴那丫头年纪尚小,不懂事儿。所以我让人转告杜娟儿,若想让她儿子薛玉笙平平安安的服完刑出来,就回老家去,安安分分的。别再横生枝节,让那丫头以为自己的亲爹是我家文涛。谁能想着,那丫头竟然能考上燕京大学。让人恼火的是,这么多年还是那一套认知,觉着自己个儿是我家文涛的种,甚至还缠着原原,这是想干嘛?!既然那丫头这么不安分,就不能怨我了。”
“不能吧……”赵家老太太也听着觉着挺诧异的,“这事儿怎么还扯到文涛身上了?”
“我怎么知道。”赵清茹几年前刚刚知道薛晴这般认为后,其实也挺吃惊来着。要说当年,薛玉敏还真就有抢过自家婆婆那老公方益民来着。若非如此,也不可能跟方益民离婚来着。
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