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过了许久,薛晴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就算你不是那女人跟爸……跟你爸爸生的,可你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而我……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更好一点而已,有什么错?从我有记得开始,我跟外婆两个人一年到头都吃不了几次肉,很多时候连吃饱饭都做不到。凭什么?我就不行过好日子?我的外公当年在军营里也是个军官……”
“钱泽平,你说你把幼成,幼成藏哪里?!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尤其你那个姆妈,上次故意把幼成骗走,让他不要跟我在一起。我吃她饭了还是挖她祖坟了,为什么要拆散我跟幼成?!咯!她又不是幼成的亲娘,我未来的婆婆!”
“……他金少算个什么玩意儿?亲娘不就是个乡下丫头给人当保姆爬上了男主人的床,生下了个他,气死了前头的女主人……”
……
薛晴那架势明显是酒精上了头,说着说着,这说话音量明显提高了不少,连带着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不仅如此,还又哭又笑,时而骂人时而欢呼。闹得一旁的原原有点后悔,今儿根本就不该多事来着。
幸好没多久,楼下服务台的服务生便将那醒酒汤给准备好了。在服务生的帮助下,那一大碗的醒酒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