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你”那华家家主语气加重,带着一毋庸置疑道。
秦一听着那华家家主的话语,看着台上的慕容复,这华家家主好歹是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一个筑基中期修士该有的威严他还是具备的,不过这次他的对象是慕容复,可能后果就不一样了。
“是吗?”慕容复冷声问道,对那华家家主的话语毫不在意。
那华家家主脸色一正,目光看向了慕容复的后方。
这时一把飞剑从慕容复的后方飞出,飞剑速度极快,这把飞剑准确无误的打在了慕容复握着的飞剑上,他手上的飞剑离开了衣城的喉咙,但还是在他喉咙上留下了一条细小的伤口。
那华家家主全身法力一抖,左手对准了衣城,想把他救下,右手对准了慕容复,想给慕容复一个教训,慕容复目光仍旧平静,他没有丝毫要抵挡的意思,只是右手一拍储物袋,从储物袋内拿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那中年人看见那黑色的令牌身子一顿,右手猛地收回,左手法力托着衣城就向后退了。
他把衣城交给了身边的管家,目光看着那块黑色的令牌,此时他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一看着慕容复的那块令牌,那令牌通体黝黑,由一种不知名的珍贵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