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瞬间,感觉脑袋里被塞了一块石头,使劲儿摇了几下,艾瑞克下意识伸手去摸枕头旁边的手机,很快又明白自己的处境,笑了一下,坐起身,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这是威廉姆斯家二楼艾瑞克的卧室,夏日里炽烈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穿过南面阳台的落地玻璃门洒进卧室,已经进入八月,还未到中午就让人感觉到了洛杉矶的闷热。
重生半个多月,艾瑞克一直忙于各种各样的事情,整颗心都漂浮在空中。甚至来不及打量自己所处的这个崭新的世界,现在一切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整颗心也便落在了心房里。
卧室很大,三十多平米,放进了大床、衣柜、书桌、博物架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依然显得空旷。
记忆里拉尔夫曾经想过将卧室隔成两个房间,不过最终却没有实行,因为这个家只有他们父子两个人,房间足够多,再隔出来一间也不知道做什么用。这个显得有些凄凉的原因曾让拉尔夫消沉过好多天,但直到去世,拉尔夫也没有任何找个妻子之类的举动。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酗酒男人身后都有那么些撕心裂肺的往事。
走下二楼,花了半个小时时间将派对后凌乱的客厅收拾整齐,吃完早餐,艾瑞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