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或许我们的故事会被编造成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然后排成诸如《艾瑞克与德鲁》之类的话剧,一年年一场场地在剧场里演出。而如果是在东方人的故事里,我们可能会是一对勇敢追求爱情的不屈男女,最后会变成一双蝴蝶,比翼双飞,痴男怨女们会为我们的故事一遍遍流泪,古板的父母却会以此教育叛逆的子女:再敢乱来,小心变蝴蝶。”
“哈哈,”德鲁轻笑一声道:“艾瑞克,听你这么说,我都忍不住想杀了你了,然后再自杀。这样在人们的故事中,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艾瑞克敲了一下德鲁的脑门,道:“你要真这么做,我们的故事更可能成为警局档案室里一桩离奇的谋杀案。”
德鲁照例抗议地揉了揉脑袋,两个人安安静静地靠了一会儿,丫头再次没话找话。
“艾瑞克,你的梦想是什么?”
“怎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好奇嘛,说说。”
艾瑞克换了一个姿势道:“我不喜欢梦想这个词,我喜欢用理想。梦想总是无边无际,理想却要脚踏实地。”
“那你的理想呢?”
“我的理想啊,”艾瑞克沉吟了一下,很煞风景道:“泡一大堆女明星,生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