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歪着脑袋看了看，又小女孩似的比划道：“帽子，没有帽子呢。”
“哦，那你等下，”艾瑞克说完，走进屋里，过了一会儿拿着一顶粉红色的草帽走了出来，扣在雪人脑袋上。
“呵呵，这帽子是维姬的，”乔安娜细细打量了片刻，才说道。
艾瑞克放下工具，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走了过来，在乔安娜身边蹲下，从女人手中接过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喝了几口，笑道：“管他呢，一顶帽子而已，雪人好看吗？”
“嗯，”乔安娜点了点头，又说道：“小时候爸爸经常在冬天给我堆雪人，好多年都没有过了。”
艾瑞克听着乔安娜语气里有些怀念，拉过她的手拍了拍：“等孩子生下来，你可以多回波兰住一段时间，或者把他们接过来也行。”
“爸爸妈妈不会过来的，他们都不会说英语，”乔安娜摇了摇头。
两人正低低地聊着，维吉尼娅外出时的那辆雪佛兰商务车开进了院子，依旧过的严严实实的小女人从车上下来，吩咐着司机和助理往外搬东西，还冲艾瑞克和乔安娜招手道：“你们怎么坐外面啊，不冷吗？”
“艾瑞克刚刚堆了一个雪人呢，”乔安娜朝草坪上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