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知他得罪了白公子,今日我便替他赔罪。”
“哦?”白展尘一愣,细细打量林浩:“那小子前两日我在骄人阁无缘无故打了我一拳,此仇不报非白三少,可你说是说赔罪,那我倒可斟酌一番,你当如何赔罪?”
“怎是无缘无故,是你先轻薄一位女子,我这才出手……”林鹤连忙道。
这次,连林浩也有些无奈,殊不知林鹤到底是来赔罪,还是来找事。
“你放屁!”白展尘冷喝:“我白三少玉树临风,多少女人像狗皮膏药贴着,我会去轻薄她人?!再者,公子我即便轻薄,也是轻薄了旁人,有轻薄你吗!”
听闻此言,白展尘身后的一位男子侍卫,险些笑出声来。
见林鹤还想开口,林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听说三少喜欢小把戏,今日林鹤让我前来,正是想为白三少展示一番。”
“变戏法……嘿嘿,本公子可丑话说在前头,上次有一江湖骗子为我变戏法,可惜被我当场看破……你猜后来怎么着?那江湖骗子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白展尘露出一副夸张的凶狠。
林浩走至桌前,随后端起来一盘佳肴,“白公子且看,这是何物。”
白展尘站起身来,打量道:“当然是我点的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