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的啊?你们说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沈墨听了摇着头笑出了声,如玉的面容直叫人看呆了去,端起面前冷掉的茶仰头一口饮尽:“没什么,只是无论辜负不辜负,还是饮下去为好,莫要在思考负与不负时就已把握不住手中的茶,那样负与不负都无差别了。”
林实笑着点点头,竹冬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主子,此时一身玄衣,如墨黑发用白玉五珠冠束起,面如冠玉,像是画中人,就是这样笑起来的俊美儿郎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却眸若星辰暗含冷意,丝毫亲近不了半分。另一为则是主子的朋友,一身青衣,干净文雅,眉目如画清秀俊雅,看似温和如玉却隐隐透着淡淡的疏离。
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还真是让竹冬感觉分外的“累”。
沈墨任由着竹冬目光的打量,又撩了衣袖端了杯茶水勾唇喝了,不理会好友林实低下头强力掩饰的笑意,淡淡的开了口:“你有心思在这儿打量,我倒想问问你,吩咐你的事你都办妥了吗?”
竹冬立刻回神,有些慌乱的说道:“回少爷,都办好了。”接着定定神,见沈墨的确没有怪罪的意思才有说道:“那人原就不是什么硬骨头,不过是个混子罢了,平日里收些钱财做个打手,收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