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执起茶杯.将散发着缕缕热气的茶水饮尽才沉声说道:“是啊.还是你懂我.我这样喜欢.怎么能放手呢.”
林实静默了下來.看着他拿起面前的折扇轻轻观摩着.才低下了眸子问道:“沈墨.你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毕竟.栀儿她现在才十岁而已啊.你要的太远太多太重.她这时恐怕给不了啊.”
沈墨也停住了手.轻声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我沒有时间了.也不能不去说.我此番离去已是必然.若是以前.我大可不高兴的拒绝罢了.这次事件非同小可.我不好也无法置身事外.我若不去.她就是我不肯离开的原因.那些京都爪牙的蝼蚁之势势必会伸展到这里.我不能也不想打扰她平静的生活.她要的是安稳盛世.我便给她吧.”
林实顿了顿.面上显现出了丝丝哀伤.或是对世间一切.或是对她们.他看了看角阁上跳跃的烛火说道:“是啊.总是有太多太多无奈.你总是要离去.要解决你将要面临的一切.保护你想要保护一生的人.这其中的艰险可谓是不可猜测啊.你独入虎狼之地.怎可安心啊.”
沈墨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将它放在了桌子上:“所以我才这样迫切的想要她的答案.即使这时的她并非那样懂得.但至少也在她的心里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