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众不同.可以接受她的奇思妙想.可以接受她的洞察事实.当然可以接受.身为朋友.身为哥哥.自己统统可以接受在.这样的女子.实在可为挚友啊.
立在一旁许久的竹冬.就那样冷静的看着桌前的两个少年.林实被云形桃木簪子挽住的头发并沒有因为他的片刻失态而紊乱.还是那样的整齐干净.一如他平日里一样.是的.林实是失态了.最后那口酒呛得他几乎流泪.只是扶着桌子转过身子向外侧不住的咳嗽.咳嗽的他素日里清致的面容一片通红.眼睛也有一刻的无神.这样的他还真是少见.一连饮上了三杯酒.对于往日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也不会多饮的.他只是执着酒杯.微微的喘着粗气.少年的稚嫩和青涩有那么一瞬间回归到了他的脸上.却也只是一瞬间罢了.很快.他就恢复了往日的神情..眼睛里依旧那样温和.无过多的热络.
沈墨却是有些乱了头发.衣襟也微微的散开了.不过他毫不在意.正看着放下的酒杯.三杯已过.他是不会再要多饮了.只是看着面前的酒水.陷入了沉思.一时之间只剩下一片的静默.谁都沒有再说话.
只是三杯酒而已.沈墨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这酒意熏得眼睛酸涩.身上却不见得暖和.这酒杯就在手边.难得的让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