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爷,他很特别。”林叔斟酌了字句,最后这样形容郁梓。
战凛冷然一笑,“而且还很昂贵呢!对吗?我的小烈马。”战凛边道边用大掌拍了拍郁梓挺翘的臀部。
郁梓愤恨的眼神带着怒气,牙齿死死地咬着淡色的唇瓣,一语不发。
战凛别墅里的宫殿建在地下,从蜿蜒绵长的楼梯往下走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型宫殿。
整座宫殿的外面被一根根纯黑色的铁柱包围起来,宫殿宽敞明亮,昂贵的灯饰吊在美丽的天花板上,周围皆是浪漫风情的壁画,如果忽略带有阴森气息的牢笼铁柱的话,倒是一个美丽的好地方。
宫殿里原本住着的男女早已经被战凛下令打发走了,因此偌大的宫殿在今天才有了生机。
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郁梓被战凛毫不怜惜地扔在了最中间的豪华大床上,这张床起码能容得下十个人横卧,郁梓下身一丝不着,上身被随便套了件白色长衫,只能堪堪遮住大腿以上的部位。
剩下的七个人也是一模一样的服饰,全都局促不安地赤着脚站在大床的旁边,老老实实地排着队等待着随时可能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风暴。
郁梓小心翼翼地远离战凛,白皙的手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