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郁梓一听到“打针”两个字便突然清醒了过来。
尽管眼睛还是紧闭着,但意思却很明确,他用力地摇着脑袋,“不打针!不打针!不……”那抗拒的模样颇像不听话的小孩子。
郁梓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额头滴下,猎非看了战凛一眼,“吃药好得慢,但是他……”
战凛接过那支针管,“不就是打支针吗?”
在战凛看来,一个大男人即使被砍一刀中一枪都是轻的,更何况这小小的针头被戳一下几乎没什么感觉,但是这仅仅是对战凛来说。
因为当战凛按着郁梓的手臂不让他动弹然后毫不手软地戳了一针后,郁梓痛得浑身抽搐,眉头皱得死紧,甚至是第一次发出疼痛的呼声,那痛苦的模样把战凛吓了一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不是戳针而是戳了刀子。
猎非审视着郁梓的脸庞,看起来倒不像是假装的,便猜测道:“可能他痛觉神经比较敏感,所以常人觉得很轻微的疼痛在他的身上都会放大数倍。”
不戳也戳了,战凛无视郁梓哽咽的呼痛声将针水全部推进了郁梓的血管中,而后看着郁梓皱紧的五官战凛有些笨拙地轻拍着郁梓的肩膀安抚着他。
疼痛过后郁梓又睡过去了,熟睡中的模样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