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伤势不算严重。相反接住从五楼摔下來的病人的那位先生伤得还要严重点……”
纪哲谦呆怔地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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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病房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床上躺着的郁梓呼吸十分轻微。战凛坐在他的床边几乎每隔五分钟就要低下头去听一下郁梓的心跳。以确认他还活着。
真实地活着。
从沒有一刻像亲眼目睹郁梓从楼上坠落那么痛彻心扉。就像在那一刻有人紧紧揪住自己的心。似乎都要停止了跳动。幸亏在最后一刻终于抱住了他。不然一定会疯的。
战凛从來沒有如此不顾一切过。自从哥哥去世后。他就练成了金刚之躯。沒有什么疼痛能令他流泪。沒有什么人死去能让他动容。他残忍嗜血冷漠恶劣。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
可是在郁梓坠落的那一刻他竟然如此地恐惧与心痛。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比剜肉还甚的苦楚。那种惧怕甚至比四年前真正地失去那个男人还要恐怖。
这是为什么。战凛也许知道。又不想去深究。
战凛抬起沒有骨折的那边手轻轻抚着郁梓的面颊。那样深情地看着。见郁梓在熟睡中仍皱着眉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