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被手表的边缘擦伤的,他呆怔着没有动,就这么低着头看着在不远处躺着的手表。
再耐摔的手表也经不起战凛的力道,所以表面已经爆裂开来,指针也不动了。
郁梓看着地上的表,又看了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表,感觉就像自己的心被狠狠碾压过一般。
曾经战凛每天早上都要求自己为他戴上的手表,就因为别的男人寥寥几句的话语,从珍宝变成了没有存在必要的废物。
曾经信心满满地说只要自己一个人,现在还不是带了别的男人回来……
不,这是战凛的事,不关他的事!
郁梓倔强地扬起下巴,心冷地抬起脚,想转身离去。
战凛将那酒保推到了墨色的大床上,本来没打算发生什么的,却被郁梓的态度与想逃离的心逼得浑身不舒服,头脑一热,只想找个人狠狠地发泄一下。
听到身后传来撕扯衣物的声音,郁梓脚步顿住,有些幽怨地道:“你们...一定要在这张床上做么?”
战凛回头注视着郁梓颤抖的背影,一字一顿地道:“你、有、意、见?”
郁梓无力地轻笑,能有什么意见?他是人见人怕的凛爷,做什么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