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焦急地道,他还以为战凛依旧在像那天一样折磨着郁梓,只是没有被自己看到而已。
“我知道。”战凛冷漠地回答,不是不知道郁梓怕痛,而是就想让他痛,因为痛感比较深刻,深刻到难以忘记,而战凛只是想自私地让郁梓记住自己,哪怕是自己给予他的痛。
纪哲谦双眼几乎要冒出火花,沙哑的嗓子想吼出声,发现自己做不到后,只能用较小的声音愤怒地道:“你知道!你知道还这样对他!你这个畜生……”
战凛取过挂在旁边的鞭子朝纪哲谦甩了过去,阴冷的脸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不耐地道:“还不是他妈的因为你!你他妈再敢多废话一句,我就废了你!顺便再花上十二个小时让你瞧瞧他痛苦的脸!”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他承受不起的,你不能这样对他!你只是想我死心对不对?我可以死心的,我可以不再打扰他,我不会再找他,但你真的不可以这样对他……”纪哲谦声音沙哑得让人听着无比难受,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心上来回刮擦着一般。
纪哲谦不断地重复着,哀求着,甚至落了泪,他的心已经因为郁梓的痛苦仿佛被尖锐的刀剜了无数次,落在郁梓身上的伤口,哪怕只是一点点,都比让他残疾甚至失去生命更痛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