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双拳,夺过男人嘴里衔着的雪茄一把扔出窗外。
“我说去医院,战凛!你听不到吗?!”郁梓一直因为镇定而呡紧的唇瓣线条终于松懈下来,清冷的气质似乎也因为气急败坏而破坏。
脑袋被人大力挤压进健硕的胸膛里,战凛的声音有些轻,像是有些耗费心力般,但却依旧字字入心:“心跳声,你听不到吗?”
听到了,尽管听到了,但血依旧汩汩涌出。
“为什么不去医院?”郁梓的声音有些颤抖,任凭战凛的大掌抚摸着自己柔软的秀发,像乖巧的宠物般趴伏着。
战凛看着霓虹万千的世界,“很多年了,不再踏入那片死亡禁地。”
“可是……”郁梓想要抬头,脑袋又被更加用力地压在胸膛上,甚至整具身体都动弹不得。
即使被人插了一刀,鲜血汩汩而流,战凛还是拥有令人难以反抗的力道。
可是郁梓明明记得,那次他在露台上被推下来受伤后醒来的地方就是在建民医院……
“郁少,凛爷的确从不去医院。”猎非也肯定道。
郁梓的心弦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从不去医院…那么上次是因为自己而破例吗?
“可是,伤势似乎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