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回脚,很想下一秒就转身逃跑,又或者,将所有的秘密摧毁,既然郁梓一直绝口不提,那么他干脆就当做不知道,将所有的一切都吞进肚子里,就将郁梓一直锁在自己的身边,不论如何都不放手,他们能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可是一旦这种想法出现,猎非的专业话语又如魔咒般钻进战凛的大脑,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以后会怎么样?他才将郁梓关了不到一年,郁梓已经如此憔悴不堪……
曾经开在战凛心头的仿佛罂粟花般令人着迷上瘾的郁梓在逐渐地失去光彩,真正令战凛担心的是郁梓的内心实在太过压抑,人的一切都是有极限的,当突破那个极限后,会爆发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预料。
战凛定了定神,攥紧手中的资料,慢慢地靠近纯黑色的大床。
郁梓还在熟睡,战凛松了一口气,这种静谧的时光虽然煎熬,但好歹自己还有时间做一个良好的心理建设。
当外面的世界已经过了正午,处于分不清白天黑夜宫殿里的郁梓终于悠悠睁开了朦胧的双眸,被战凛强迫性地喂了一口水后喉咙舒服了许多,郁梓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腕恢复了自由。
不再与手铐相接触,这种感觉久违而陌生,郁梓盯着自己遍布伤痕的手腕,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