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上,不敢再回头看郁梓一眼,战凛快步离去。
“等他自然醒后,就送他离开,无论他要去哪里,务必安全送到,派人在暗中保护他,没到危急关头不准出现。”战凛冷静地下命令。
猎非恭敬地点头,“是,凛爷,您现在就要出发到芝加哥了吗?”
“游轮已经在码头等了,我带一组兄弟过去芝加哥视察一下,半月后回来。”
芝加哥并没有发生什么要事需要战凛亲自去视察,这一切不过是战凛担心自己无法看着郁梓离开而调离自己先走的借口罢了。
战凛离开宫殿后,猎非依旧尽忠职守地守在宫殿的楼梯口处。
一直到中午,郁梓才拖着酸软的身体醒过来,大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郁梓怅然若失地用手指抚过昨天夜里还被人躺过的区域,被单已经因为那个男人离去多时而变得冰冷,一寸一寸冰冻着自己的心。
尽管昨晚爱得激烈,但由于战凛有分寸地照顾好郁梓,所以尽管身体有些酸软,却并未像从前那样受伤,郁梓坐在床上歇息了几分钟后慢慢地尝试起身。
看了一眼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郁梓颤抖着手将衣服拿起,慢慢挪到了浴室。
水珠从郁梓的黑发落下,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