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她从修道院中拖出来,说尼弗迦德禁止迷信,说他们不怕众神的愤怒!你呢?你怕吗?”
被打了一拳的老板娘瑟瑟发抖地躲在吧台后面,不敢用言语刺激这些酒鬼。
“一群悲恸泰莫利亚亡国的爱国人士。”维瑟米尔看了一眼准备上前劝阻的杰洛特道,“我劝你们别惹事,我们可不擅长处理这种有关政治的事件。”
“的确,但我不能看着他们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士。”爱德华笑了笑,率先上前站在了那名女人的面前,将酒店的老板娘挡在了身后。
“干什么?狩魔猎人,这个贱人好像没有给你赏金吧,即使如此你也要管闲事?”醉酒的女人毫不畏惧地对爱德华道,“即使你们杀了狮鹫又怎么样?泰莫利亚完了!我们以后要生活在那群屠夫的管理下,我们的未来将充满黑暗。”
“你们少数人的臆想并不能代表所有人。”爱德华并不准备拔剑,他平静地劝说道,“我劝你们冷静一下,不要将心中的怨恨发泄在普通人的身上。虽然你们认为未来充满黑暗,但至少你们还活着。”
“少在这里废话!搞死他们!”爱德华的劝说在这群醉鬼身上还无用处,其中几名士兵不耐烦地举剑向着爱德华劈砍了过去。
杰洛特和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