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热乎乎的尿。
他舒爽地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不远处在树林中高耸不见门窗的灰色房墙透着股了无人烟的寂寥,左右远远望去长墙似乎微微往里面弯去好像有些弧度。那守卫左右一看,便觉得这接头地点有些晦气,骂了一句便系好裤裆赶紧归队。
当晚,那纸团儿由守卫的手头交出,经过好几道手,才在夜色之中送出了宫,那些手有的带着常年握刀的老茧,有的指甲缝里留着鱼腥,有的好似书童子稚嫩如青芽,最终由一双苍老的老手颤颤巍巍捧在盒中,绕过庭院两旁的鱼池,送到了一面相年轻的中年男子桌上。
赵老管事行了一礼,悄悄退出。
桌旁的司寇向明探出手来,几下展开那揉得皱巴巴的纸团,皱得极紧的眉头忽而一下子舒展开来。他脸上带着笑意看向桌对面的黑暗之处,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俯身鞠躬说道:
“婆婆,可以开始了。”
“好,好……”
那浑身绣满彩线的老太婆正端坐于黑暗之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听闻此言阴邪一笑,一身脏兮兮的布条衣裳似有所感抖动着发出簌簌的振翅响声,黑雾一般的虫群纠缠成一团飞涌而出,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司寇向明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