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寇大人,快快起来,何事要跪于宫门之外?”
连鲤有些莫名其妙,急走几步上前去虚虚扶起,然而看着司寇向明的脸色似乎很是严肃,也收起玩闹的模样。
“陛下,莫非真的不知?”
司寇向明听闻此言神色更加忧重,看了看面前盛装打扮前去赴宴的几名贵臣孩子,重重叹了一口气看向小皇帝说道:“端州连日骤雨,宫中旨意未下,直逼警戒线,这叫端州百姓如何安心生活?”
时隔大半个月,再说起端州连鲤都有些回想不起来,一想起来那河边大坝的事儿自己这皇帝竟然忘了个精光,不由得有些脸颊发烫,颇为尴尬地回答说道:
“此事母后自有办法,宰相大人在此长跪不起也无济于事,不如先回宴上,稍后再与母后商议。”
“陛下!”
司寇向明有些悲愤得提高了音调,带着痛心的目光看着连鲤,激动万分地说道:“陛下是大魏国主,为何诸事不理!为何忍心置百姓于不顾!”
远处的停留着一些皇卫与官员,听到这边的声音高了起来纷纷偏着头偷偷看着。这话从司寇宰相的口中说出,似乎有些犯忌讳。
连鲤一听他这么说,有些无措,不知为何心情也有些烦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