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那些早就死掉的皇帝比作一处的行为,自然有些不乐意,继续说道:“我也不想啊。只不过恰巧当了皇帝,我也有名字的,我叫连鲤,鲤鱼的鲤。”
“连鲤……鲤……”
徐亨若有所思,喃喃而笑,好像有些喘不过气,这才笑眯眯地看着连鲤,摇摇头道:“果然,一切是注定的。荷……鲤……我知道你这孩子有着当皇帝不该有的心软,就好像你的母亲一样。”
眼见徐亨摆出个知根知底的长辈模样,连鲤挤出来的笑容顿时一颓,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她苦笑着看着徐亨摇头不赞同道:“太后的心可不软。”
徐亨的面色却是一冷,轻蔑地哼了一声:“太后算什么东西?”
咦?连鲤这就搞不明白了。
明明前面还好像暗恋太后一样地深情看着自己,现在又出尔反尔装出不屑的样子。连鲤心中猜想,是不是当初母后与这人发生过什么旷世绝恋?
再一想她真想刮自己个耳刮子,大魏太后和太监?搞笑吧?
“刚才公公您说的,好像是谁要死了?”
连鲤不解地问道,她现在反正知道自己制不住这人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就想使劲地往这人口中套情报,兴许会知道些什么有用的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