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除了提着满满的御赐补品,又提着一精致兔笼回府来。
那笼中的兔子雪白如面团,时不时颤颤巍巍地嗅着湿乎乎的鼻子,似乎在感受新的环境,如它的主人一般,既兴奋又迟疑着。
施洛雪一路上都面带娇羞笑意。
她情不自禁想着那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再一想那一声声“我的洛洛”,顿时又觉得脸颊滚烫起来。
就算是喜欢,可也太明显了……可为什么,还是觉得那么高兴?
正是因为那人做什么都随心,做什么都干净利落,自己才觉得他……与众不同?
可是爷爷会同意吗?
施洛雪咬着唇,绞着帕子,下了马车,进了府,路过施昊老大人休息的地方却又迟疑了起来。
再晚点儿……再说吧。
哪有姑娘家自个儿上门说喜欢的道理?
她想着,一跺脚,一双杏儿眼却又像新娘子一样羞涩闪烁,扭身低头急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摸着砰砰直跳的胸膛,眼神却愈发明亮。
不行。
必须有个人来分享她的喜悦。
她铺纸,研磨,提笔,落字,那秀气而隐有傲骨的笔墨落在最后一笔。
待施洛雪封好封口,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