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司寇准说科考的事时的惊愕气恼早已化成了无尽的后悔,自己脑子糊了才冒出那一句让两人都尴尬的话来。
先前她又惴惴不安遣了侯三儿带了些山参补品送给宰相府探探风,侯三儿说宣旨时根本没看上司寇准的一面,是宰相夫人接的旨,根本瞧不见什么来。
一听这回复连鲤更加难受,开始胡思乱想着,莫不是他生病了?
司寇准同她一样较为体弱,多年肺寒咳嗽,杜太医年年诊治着倒也好了不少,至少能跟着自己瞎胡闹这么多年。
可是一次科考的时间,二人之间便好似分开许多,连鲤苦恼想着,若不是自己身在宫中,只怕要丢下什么奏折字帖奔向宰相府去。
她再次挥挥手让岫玉撤下糕点,一个人撑着下巴沉思许久,忽然眼睛一亮,满脸欢喜地提笔写写画画起来。
待晾干,她小心翼翼轻轻折叠起来,拿了旁架上的黄皮封,细心地拿火漆封好,再用力按了按封口,满意地拿起来交给元香,叫她送到宰相府上去。
元香看着直偷笑,只当是二人吵吵这时便要和好了,便嘴角含笑双手接过,轻轻一礼便出了房,直奔宰相府去。
做完了这事,连鲤心情也好了许多,眨眼一看书案上这么多的事务要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