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鲤看着这样有些头疼,挥手止住了他们,自己却默默思考了起来。
只是若是寻常的宫人窃取,在这宫中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皇宫万物金贵,看似普通的物件却大多数是珍品,总有那财迷心窍的宫人走了歪道。
只是这书房竟然有人悄然潜入偷走镇纸,兴许还偷看过案上的奏折获取某些隐秘情报,是敌国的奸细还是谋逆的刺客?这就需要追究下去,揪出那胆大包天的贼人。
连鲤这边思考着,那边侯三儿与岫玉依旧紧张至极地跪着,虽然皇帝挥手止住没有怪罪,他们却不敢起来。
岫玉脸色有些发白,偷偷看了一眼面色严肃的小皇帝,用力攥着自己的袖口,下唇都要咬出血来,她微张唇瓣,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句什么。
跪在她旁边的侯公公像是被惊雷劈到一般猛地一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旁这人,紧张地吞下去一大口口水,却发现自己早已口干舌燥,口中涩得很,冲着岫玉做着口型,无声地叫她别妄动。
“怎么?”
连鲤听闻动静一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们。
“陛下,奴婢……”
许久,支支吾吾不敢言语的岫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无视候三儿慌乱的眼神,毅然决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