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寇准牵着她要往露台走去,连鲤低着头,憋着气,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他的脚步又是一顿,回首看连鲤紧紧绷着的脸,不知皇帝陛下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只当连鲤一如多年的闹脾气了,无奈一叹,蹙眉看着她。
“让我走吧……”
连鲤低声说道,没有看司寇准,只是下意识用手扯着手腕上绑着的红绳,牵牵扯扯,不经意间,从红线之间露出黑色阴影的痕迹。
“不需要你来负责,我也不会到处乱跑给你们惹麻烦,我会安安静静不惹人注意过下去的……”
连鲤的声音更低,抬手轻轻抚着手心,眼底更多的是不舍与害怕。
只有她自己看得到,有数道若隐若现的黑痕自她曾被刺破的指尖一路延伸,像是一滴墨水滴溅在她的指尖绽开黑色的毒花,已经蔓延到连鲤特意用红线与长袖遮掩住的手腕上,沉默地张牙舞爪,悄无声息地在她不注意的时刻,继续往着她心脏的方向进发蔓延。
那几道黑线蔓延过的地方像是在肌肤表层之下被划破的伤口一样,不见偶尔疼痛,只不过一个多月而已,不知道过几日,这道诡异的黑线会侵蚀到哪里。
连鲤的心底是害怕的,之所以下定决心有了想要逃跑的勇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