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舞足蹈,也毫无负担地进了房。
司寇准将连鲤交与小厮与那阿婆,因男女有别,只好也硬着头皮,进了花锦南的房间。
“怎么一个两个都往这里钻?”花锦南嫌弃地看了门口的司寇准一眼,仰头便咕噜噜地将手里的酒水都喝光了。
周易愁眉苦脸地端着一碗小酒,不敢下口。
司寇准没有说话,只是上前坐到了他们二人的面前,拿过一瓮子酒,径直坐在了地上,仰头就喝。
他向来不善饮酒,是因为身份环境所致。一个相府的私生子,又哪能够大鱼大肉地喝酒作乐?
他酒喝得越多,眸色越发深沉,幽幽问道:“师父,你到底是什么人?”
花锦南看了周易一眼,径直躺在了锦榻之上,转过身去,意思就是自己不蹚这趟浑水。
周易挠挠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说起来有点儿长。”
“我有时间。”司寇准抱着酒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易看看花锦南,又看看司寇准,僵持半晌,只好叹了一口气道:“简单来说吧,这世间有两大势力最为强大,比得过皇亲国戚,比得过富商巨甲,比得过南楚神殿,甚至可以说,但凡这个世界的重大走向,都是由这两大势力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