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锦南没有做出任何诊治,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头,定定指着司寇准,又缓缓移到周易的脸上,表情像是忍着欢笑,又像是很纠结的模样。
“到底怎么样!”司寇准抱着连鲤,心急如焚。
花锦南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连鲤染血的衣物之上,捂着嘴,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着,直至笑得弯腰,笑得肚疼,笑得泪流。
司寇准与周易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尤其是在这种时刻,这笑的意思到底是有救没救?
“你们俩个大傻帽,这不是受伤流的血,这是女人的葵水。”花锦南笑眯眯地低头,将连鲤凌乱的发丝拨到一旁,看着那平庸的小脸蛋儿,又忍着笑看向司寇准道,“你该不会不知道,你怀里抱着的是个女的吧?”
花锦南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让司寇准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为什么这句话连起来的意思,他一点儿也不明白?不止不明白,简直是一头雾水,为什么连鲤的身上的血,叫……女人的葵水?
不对……重点应该是那一句,是个女的吧?怎么可能,连鲤是瘦弱了些,可身上一点儿也没有女儿家的痕迹。
他木然着脸,扭头看向周易,哪知道自己的师父和那小厮正用一种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