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连鲤这么说了,明知道这其中大概有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靖王索性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命侍卫在前开路,自己与连鲤并行下了楼。
感受到靖王气息的离去,藏在房里的花锦南与周易一齐溜了出来,见司寇准呆呆站在楼梯上方,周易捅了捅他的胳膊不满道:“在这儿装什么老情人呢?”
司寇准面色一黯,并不理会师父的调笑,只是摇了摇头,向周易行了个大礼。
“师父在上,徒儿今日有事,先行离开。师父他日若是上府,必定扫屋相待。”
“唧唧歪歪说这么多,不就是说你心情不好,不想老子打扰你么?”周易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摆摆手道,“怎么还是这么个粘腻的性子?我这儿挺好的,你要是想我了,也可以来御风楼找我。”
“司寇家的人还是别来了。”一旁看戏的花锦南狐眼一瞪,磕着手里的杏仁,怒视腆着脸擅自做主的周易,张嘴嫌弃道:“还有,谁允许你待在这儿了?”
“当初要不是我给你的钱,你能做起这生意来!”周易横眉竖眼,理直气壮。
“啊呸,你还好意思提那十两银子!”花锦南张牙舞爪,九根大尾巴呼呼作响,作势要一尾巴拍死周易。
司寇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