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看着他道:“您也知道说不清这事儿。就算给我们机会说话,这些人也不会相信,就算相信,也不会放我们出去的。”
杨茂升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坚定的目光,看着卫丰诚恳道:“少将军,您说怎么办。”
卫丰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猥亵的光芒。杨茂升惊恐地捂胸,遭到了卫丰的一记白眼,回忆说道:“我那皇帝弟弟说过,自古越狱,用的都是急病疼痛的一招。”
杨茂升点了点头,迟疑道:“让我装病?就这么简单?会不会太容易了?”
“不。”卫丰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神神秘秘道,“弟弟也说过,自古有第一方案,自然需要有第二方案。”
任凭杨茂升如何求他说,卫丰却再也不肯说第二种方法,只道是以防不备之需而已,如果能够一招生效,自然用不上第二招。
眼见着日头渐高,喝醉了一晚上的两名狱卒又昏睡了好一会儿,其中的一人才哼哼唧唧地起了身,骂骂咧咧地踹了身边的人一脚,打着呵欠站了起来。
那名狱卒先是嫌恶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粘腻的酒气,半睁半闭着眼,迷迷糊糊地摸出牢门,过了半晌,又摸着眼角的眼屎走了进来,看那舒爽的模样,大概是去泄了囤积了一晚上的酒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