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离开连鲤宫殿的靖王连城没有离宫,而是径直去了慈济宫。
一入寒冬,慈济宫环绕着的肃杀气息更为凛冽,也许是因为偌大的宫殿仅有一后一婢的原因,连城一入殿便觉得吹附在身上的空气更加冰冷。
“这么冷的天,怎的不让石兰烧些银碳来?”连城拂开垂挂的三层珠帘,自顾自入慈济宫偏殿,映入眼帘的便是卫若水身披锦裘,独自一人端坐在一案古琴前皱眉思索的模样。
卫若水听是靖王到来并不意外,没有抬头,只是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见过鲤儿了?”卫若水轻声一问,五指轻抚琴弦,弹出无规律的音律来,“还是那样?”
她不冷不淡的态度令靖王连城不由得微恼,只是碍于二人之间的过往,只得淡淡回答道:“还是那样。”
“看过了,你就走吧。”卫若水又叹出一口气,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只是压住琴弦的指尖仍未有动。
靖王不悦道:“你我之间,非要这么生分吗?”
卫若水的指尖轻轻一颤,琴弦微响,静默半晌,苦涩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这是不可能的。”
“你不明白。”连城抿嘴,有些急切地上前一步,看着卫若水事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