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爹爹,透着数不尽的眷念和无助。
靖王连城的脸色一白,随即欣喜若狂,像是期待着糖果的孩子一般凑近了几许,小心翼翼地看着连鲤昏睡的面庞,轻声问道:“再……再说一遍?”
连鲤梦呓般的一声过后,又浑浑噩噩昏睡了过去,殊不知,自己半睡半醒之间的一句话,将会搅起这人心中多大的波涛。
靖王见她不再回应,焦急地惊呼一声,冲着门外喊了元香与岫玉二人进来。
“陛下终于醒了?”
听到动静赶来的岫玉咬着下唇,随着元香跨进门来,回头又小心地掩上门外的湿寒。
岫玉身后的元香没有说话,只是迅速来到连鲤的床边,俯下身来,担心地用手背试了试连鲤额上的温度,皱着眉停顿了一会儿,才安心地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带着歉意对着床边的那人一礼道:
“王爷,陛下高烧昏睡多日,杜太医嘱咐需要静养,还望王爷体谅。”
“杜太医可有每日巡诊?怎么这么久了,却一点起色都没有?”靖王连城皱着眉,眼底满是隐忍的担忧,看向连鲤的目光中,好似多了一丝慈父柔情。
岫玉在一旁递上来热毛巾,接着靖王的话头,噘着嘴抱怨道:“杜太医虽然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