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亨的死活,冷冷问道,十指丹蔻紧锁,不知是紧张,还是担心。
“终究是晚了些,我赶到庆元殿的时候,皇兄已经……”连城别过脸去,感慨说道,表情不由得有些落寞,“殿前司孙晖全族已经羁押,除却一些没有身契的短期杂工,其余人等皆已下狱。”
“殿前司……孙晖造反么?”卫若水默默问了一句,复又问道,“是谁报的信?”
靖王抬眼,目光灼灼,答道:“司寇向明。前两日围困时他爬了宫墙外的狗洞,急跑了数十里,到京口驿站急信分发各州。”
卫若水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压于素被上的十指绞在一起,扣得极紧,丹蔻如血。
靖王此时才看到床附近的血迹,面色微变,看向那远远堆在墙角的几具尸体,面色凝重,想来当时卫若水的情况必定十分凶险,他心中又对自己多了几分责怪。
“情况危急只能随意躲藏,没想到这里还住了个疯妇,”卫若水不看那些尸体,而是平静地看着靖王爷的眼睛,漠然说道,“这几名宫女与逆臣串通,意图谋害本宫,幸好石兰在。”
“娘娘洪福。”靖王爷不看那些尸体,淡淡回了一句。
石兰也不看那些尸体,看着自己剑上鞋尖依旧未干的血迹,黝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