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还让着你了?”花锦南唇似桃丹,含着浅笑,绝世妖娆。尖而小巧的下巴傲娇一扬,一双白腻的修长细腿从松散的花锦袍中露出,浑身上下,无一不露出诱人的味道。
这是个比女人还要妖娆美艳的男人。
周易却好像根本看不见这人动人的模样似的,在他心底,“花锦南”的另一层意思,只是贱贱的“死花”二字。
周易不满地拍着自己面前的酒瓮子,愤怒叫道:“你的尾巴到处甩,鬼知道会不会甩出个虱子什么的到老子的酒里,赶紧收起来别乱晃荡得我眼疼!”
一说虱子,花锦南好像被拔了尾巴的公鸡一样跳了起来,抱着酒瓮子横眉冷竖骂道:“吃我的喝我的,还嫌起我来了!老子每天洗三次尾巴,管你毛事的虱子!”
周易的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阴森森笑道:“哎哟,难道我以前忘记和你说了,清洗太过频繁,你的脱毛症容易复发?”
“周易!”花锦南愤怒尖叫,将手中的酒瓮子径直砸向了他,“去死吧!”
周易哎哟叫了一声,赶忙手忙脚乱地接过了花锦南甩过来的酒瓮子,顺势就着坛口一饮而尽,咂咂嘴巴皱起眉头骂道:“你他娘的,自己喝的九蒸双酿,给老子那么难喝的糙酒?”